我是镇国公千金,也是军营里的奴隶。
白日,我洗衣做饭,端茶送水。
夜里,我是所有男人的泄欲工具。
人人都笑我是千人骑万人尝的军妓。
这一切,只因我爱错了人。
爱上了自己的兄长裴玄诀。
……
脏污的军帐里传来布帛撕裂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。
我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,任由男人摆布。
“还当自己是镇国侯府的千金?都已经被人玩烂了,还不会伺候男人!”
军营副将楚萧一边取笑,一边加重了动作。
撕裂般的痛楚让我眼泪肆掠,我却强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。
酷刑结束。
我还没来得及将破碎的衣服穿好,便被楚萧一把拉起,带进了盥洗浴堂。
“好好洗干净,等下送你去法相寺,小公爷要来接你了。”
听到小公爷三个字,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小公爷是我的兄长裴玄诀。
那个男人,会来接我?
三年前我因爱慕兄长的心思被人尽皆知。
裴玄诀恼羞成怒,下令让心腹楚萧将我送到法相寺,以佛心清净不该有的腌臜遐念。
可送行的马车在经过法相寺时却没停下,反而直接到了军营。
楚萧将我扔进柴房,冷冽告诉我。
“法相寺只是明面上的说辞。”
“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就应该在军营好好待着,学学规矩!”
我哭过闹过,依旧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。
我以为过几日,兄长就会接我回家。
可日子一天天过去,镇国公府无人在意我的存在。
我成了军营里的奴隶。
白日,我洗衣做饭,端茶送水。
夜里,我是军营里所有男人的泄欲工具。
水声‘哗啦’作响。
楚萧掐住我的下巴,逼迫我看向他。
“回了镇国公府后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你记得心里有数。”
我打了个哆嗦,瑟缩点头。
一番沐浴。
楚萧让我换了一身干净洁的襦裙,遮住了身上欢好的红痕和牙印。
从浴堂往军营外走,士兵们一路围观。
他们的目光里的欲色没有任何遮掩。
“真是个贱骨头,穿了衣裳还是不忘勾引人。”
“连自家兄长都肖想,可不就是贱!”
他们伸出手,隔着衣物肆意揉捏着我的柔软之处。
我哆嗦着身子,却是丝毫不敢反驳。
从前我的每一次反抗,都会换来这群男人更为猛烈的拳打脚踢。
一个男人肆无忌惮地对我搓圆揉扁,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。
“小荡妇,爷们等着你回军营,日日喂饱你!哈哈哈……”
侮辱的话一句一句进到我耳中,我却不敢反驳。
我麻木地往前走着,直到坐上马车才瘫软着放松紧绷的身体。
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法相寺。
临下马车前,楚萧捏住了我的胳膊。
“若是让小公爷知道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我木讷点头。
三年的非人折磨光阴,早已蹉跎了我所有的棱角。
我守在寺门,老老实实地等着镇国公傅来人接我。
前方马蹄震耳,我的心跳声也咚咚作响。
随着一声马嘶,小厮高声通传。
“小公爷到!”